作者:818969(柠檬草)
2009/01/13首发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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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征文参赛作品,活动期间严禁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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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章绝对是原创首发,小弟看小说多了手痒了,现在想写些什么跟大家分
享,希望大家能看一下文章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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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入眼的是一片浓郁的白光,还有细小而模糊的声音,我睁大眼睛手伸直往前
抓,就好像要抓住某样东西。我觉得很痛,痛得我全身痉挛,“啊……”“哈…
…哈……哈……”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原来还是那个纠缠着我的梦魇啊。
“大宝……大宝……你想睡到什么时候,快下来帮忙。”外面传来白大婶的
声音。
“起来啦。”缓慢的穿好衣服,粗布做的短衣加长裤,撅着嘴游魂般的往水
井走去准备洗漱。
“啊……”嘭的一声一盆水掉在了地上,原来是跟我一起在老板家做仆人的
菜菜,本名叫白菜,刚才声音很响亮叫我起床那个就是她母亲白大婶,可怜菜菜
出世没多久父亲名字没来得及给女儿取名就死了,两母女相依为命。听菜菜说以
前家里种田的,白大婶看着满田的白菜就给菜菜取了这个名字,感叹真是不负责
的双亲啊。
拉起地上的菜菜,我说:“你别整天一惊一乍的,你又干什么了。”
菜菜鼓起红彤彤的脸,水灵的眼睛眨巴了两下,抽泣了起来,“还不是你害
的,明知道我怕鬼还来吓唬我。”
我说:“我冤枉啊。”开始检讨着那只“鬼”,刚起床一身灰布衣歪歪扭扭
的,头发也没梳,乱糟糟,被噩梦吓醒的我脸色煞白,还真的有那么点鬼味道。
我说:“别哭了好不好,被白大婶听到我就死了……”话还没说完,感觉到
背后浓重的杀气,我连忙蹲下身子,感觉头上阴风一阵,连滚带爬的跑了起来。
“臭兔崽子,又欺负菜菜,别被我抓到你有你好看的。”
拉起了菜菜让她继续去打水给老爷洗脸了。
折腾了下,睡意全无,连洗漱的心情都没了,在水缸喝了瓢水,开始了一天
的工作了。我的工作是打杂,顾名思义,眼皮底下见到什么就做什么,一个院子
就那么大,一天下来就会感叹,屁大的一家院子居然有那么多功夫做,人生真悲
哀啊!
拍了拍肚子,是时候了。瞄准厨房的方向出发,门一推,“啊哈,你又……”
嘴被一张粗大的手捂住了,“别,别,我求你了别乱喊,不然我又会被扣工
钱的,你想怎么样都行……”手的主人低喊着,我因为喘不了气在拼命挣扎着。
看到我的模样,那只手的主人终于放下了手,我忙喘着气,哈着腰半天指着
老张嘴里愣是蹦不出一个字。
眼前的老张,名叫张浩,长得肥头大耳,肥大的肚子仿佛可以装下一个小孩,
别看这样他就烧得一手拿手菜,某些当家的朋友经常就冲着老张烧的菜来,主人
家也没少夸,但就是口馋,平常一人吃3人份的饭,这只不过是官面上的说法…
…
“这可是你说的,有什么好吃的拿来。”我四平八稳的坐在厨房角的凳子上。
“唉……”老张应了声,连忙在锅里瓢了碗粥,“这可是主人家喝的鸡粥,
你只能喝半碗。”
我颤抖着手接过了沉重的碗筷,鼻子里嗅着那浓郁的香气,定睛往碗里一看,
我的妈呀,一块鸡肉。我做贼一样左右一看,呼啦一声把粥喝完,把鸡肉往嘴里
一卷,幸福感,满足感充溢着我的人生。
我感激的望着老王,拍了拍他肉乎乎的肩膀,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四目相
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添柴,帮老张做起了工餐(仆人吃的餐),一锅稀饭,水跟饭不成比例那种。
忽然一个长胡子,脸瘦,头发有些雪白的大爷闪了进来,“快准备好早点,
老爷们都起来了。”
这个就是李宅的老管家,人称张管家是老张的舅舅,平时挺和气,在院子里
工作了接近20年了,大有在此度过余生的觉悟。
我连忙端锅拿碗筷出大厅准备,我快瓢好粥的时候老爷悠然的出来了,后面
跟着夫人。
老爷正值中年,全名叫李旺丁足下一子,一头掺杂着银色的黑发往后梳理的
贴贴福福,消瘦的身材说明着老爷身子体弱病残,照理说老爷这年龄应该是虎熊
年龄,但听白大婶跟张总管聊是非的时候说,老爷三年前得了一种怪病,什么怪
病就不清楚了。李家村是老爷的私有产业,租田租地衣食无忧。
大夫人叫方芳比老爷小不了多少,一身福气的身材,特点是嗓门大,村口喊
人村尾也能听得到,配上重量级的身材,大有走一步地三震的效果。
大夫人开口了,“大宝,完事就去叫少爷起床。”
我应声后麻利的摆了一圈粥,圆桌中间放盘白馒头后就去找少爷了。
路上一阵花香飘来,一抬头就看到年轻的二夫人,说她年轻因为她才16岁,
比我才长两岁,爱种花。因为年龄近的关系,我们关系还不错,至少我这样认为,
园子里浇花二夫人包了,至少翻土施肥这些重活就落在我肩膀上,通常在这时候
会找我聊天。
二夫人长得很标致,瓜子脸大眼睛,穿着一身湖绿色的长袖拖地长裙,眼眶
微黑,看来昨晚又被大夫人找麻烦了。二夫人是两年前为了“冲喜”嫁进李府,
其实是当年父亲好赌欠老爷债款,漏夜逃跑了,就剩下女儿来偿债了。
“二夫人早。”我调皮的笑说着。
“怎么,不布置早饭又想去哪偷懒吖。”夫人笑骂着。
“你看,我这不是去叫少爷起床吗?”
二夫人微点了下头,“去吧!”在我身边走了过去。
小心翼翼的轻轻敲着少爷的房门,用更小的声音喊:“少爷,少爷,夫人叫
你起床了。”
里面应声,“大宝,别吵了,早饭我也不吃了。”然后里面就没声音了。
少爷比我小一岁,叫李成龙继承了母亲的优点,爱欺负人,是村里的小霸王,
还有个缺点就是懒。
我回客厅回复夫人了,对于这个李家独子,连老爷也没脾气了轻咳了一下喊
吃饭了。
李家住着两房人,另一房是大夫人的妹妹,名方香与姐姐根本就是另一种人,
瘦的跟人杆子似的,而且说话声音小,平时也不多话,但却有个孔武有力浓眉大
眼的丈夫,姓孔叫孔文,会点武功兼做李府保镖。曾经一人挑赢外来的3人组痞
子,在李家村小有名声。
老张老跟我说笑,哎哟这孔夫人跟张画纸一样,轻飘飘的,看来是被孔爷给
折腾的,然后抖动着脸上的肥肉吃吃的笑了起来。
李府就十口人,安稳的过着小日子。
*** *** *** ***
(二)
早上的梦一定不是巧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像病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复
发挥之不去,梦里又那样真实,这意味着什么呢。
我边思考边往厨房外的小院走,因为老张说厨房里柴快用完了,所以我吃完
早饭就去工作地点了。
啪的一声,我双手并列把个朝面门踢来的飞腿挡了下来,然后闪了一个拱拳
后,急速往后跳。
“孔爷,你要吓死我了。”
“老子是吓你,但你还没死呢,看招。”
一阵拳来脚往,在我假装被打了一拳倒地后结束,我捂着胸口呲牙咧嘴地喊
痛,对面的孔爷可不爽了,“你小子给我装。”然后一脚扫了过来。
我急忙在地上一滚躲开,“孔爷,放过我吧。”我求饶了。
“哼,你小子究竟是谁,你一定练过武功,而且你还会写字,你来历一定不
简单。”孔爷居高临下的吼着。
我连忙站起来,边拍身上的尘土边说:“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半年
前被救回来后得了失心疯,你又不是不知道,看!”
我象征性的翻开已经愈合的头部伤口,据说那时候我流血不止,被白大婶从
洗衣服的河边救回来的。
据说那时候我光头,现在勉强可以扎个马尾,一度被认为是寺里出来的和尚,
但是领了最近的天光寺的和尚来看却没人认识,后就在李家里做仆人。
孔爷双手背在后面,一副高手的风范,“孔某在江湖打滚了十几年,跟老子
过手的不下于二百人,当年……”
孔爷又开始说话了,这一说那得说到什么时候,我偷偷闪进厨房。
一段时间后……
“小子拜我为师怎么样?”孔爷望向前面我站的位置,已经人去楼空,吹着
胡子瞪着眼,一甩手往他私人练功场去练功了。
“大宝,我饿了,还有没东西吃。”
“少爷,你起床啦,厨房里还有粥,我去弄热给你吃。”
比我矮半个头,还带着一脸稚气少爷捂着肚子,忙说:“不用热了,快给我
拿来。”
少爷坐在石墩上吃边看着我砍柴,数碗过后,嘴一抹对着我说:“大宝,进
城去。”
看已经砍得差不多,忙应声跟着少爷出去混了,我除了打杂还有个身份就是
少爷的随身书童,陪读并且保镖。
走了小半个时辰,到了最近的城,叫大和镇。镇里比李家村可大多了,人口
在三千上下,是方圆百里内最热闹的地方。望了望太阳估计刚到巳时,商街上人
来人往,叫卖声,讲价声打成一片。
一个穿着黑衣的年轻人迎面走来,“哟,这不是小李吗?怎么今天有空进城
来玩啊,莫不是上次还输的不够爽,想再试试大爷脚的滋味?”
想起李成龙上次输了被踢屁股的倒霉样,跟李少爷一样大的刘家少爷一阵狂
笑,后面的两跟班也陪着笑,还摆着鬼脸。
少爷也不含糊,一个箭步向前,“上次是你运气好,敢不敢再跟我赌一次,
这次赌注是一银钱,怎么样?”
一银钱等于100铜钱,这等于半个月的零花钱。
少爷在刘少爷思考的时候说:“看你那熊样,就知道没种,算了我就放过你。”
转身准备要走了。
“等等,谁怕谁,快说怎么比,大爷我等着看你输了那奶样。”
少爷在周围的商贩中环视了一周,“就是他。”众人顺着他的手指忘了过去,
把眼光都聚在一个皮黄面瘦的小子上,“谁让他先叫老大就算赢。”
目光下的小子是最近才出现在市场上的商贩,专卖一些山里的东西,例如菇
类,兽皮等等,因为脾气太倔了连价都不能还,所以一直口碑都不好,一天下来
都赚不了多少。
“都成了本少爷的猎物了,还在那神气的叫卖,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刘
少爷率先冲了过去,俩随从紧跟着上去。
“好你个刘星,居然犯规,我还没叫开始呢!”
我赶紧拉住少爷说:“我们先看着,那小子没那么容易折服的。”
少爷转身看到微笑的我,“那先观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
“……少爷你文采又进步了。”我惊讶的夸奖着,跟着少爷缓缓的走过去。
刘星趁那小子不留意,一脚踢开了他前面的竹篮子,一堆蘑菇撒了一地,顿
时被人流踩个稀巴烂,眼看不能卖了,小子用喷火的眼睛盯着刘星,“你赔。”
“赔什么,这东西就值几铜钱,跟我混,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快叫老大。”
两随从散开隐隐的包围着小子。
小子生气,但是脑里徘徊着母亲的教训,不能惹事。看着对面的人的服饰,
还有随从,摆明就不是好对付的。捡起地上的一张鹿皮,转身就跑。
刘星急了,“快追,别让他跑了。”
我们也紧跟上去,跑过三条街,小子明显不熟悉附近地形,被刘星绕近路追
上了,来了个包饺子,前面两人包括刘星,后面三个人我们也在。
李少爷先喊话了,“叫我老大,我帮你解围,他们绝对动不了你一根寒毛。”
“别听他的,做我小弟我收你做家丁,你刚才损失的我双倍赔你。”刘星决
定利诱。
李成龙刚想说话,那小子眼看脱围不了,扔下鹿皮一拳袭向刘星,中者抱着
肚子喊痛,旁边的随从看主子被打,一发狠一个右直拳打向小子,一躲,后面的
随从也赶上来参战,俩随从也似乎学过些武功,跟小子扭打了起来。
好景不长,刘星恢复后趁小子不小心,从后面抱住小子双臂,小子动弹不得,
眼看要输了。小子居然还镇定自如,轻喝一声,我居然感觉到一丝危险,连忙护
在少爷前面。小子居然震开了刘星,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出拳击倒了俩随从,然后
向刘星一抓,扔向了倒地的俩随从。三人眼看不敌,连滚带爬的跑了,居然还不
忘记喊:“你小子等着。”
少爷一下子绕在我前面,胆大的举着一根棍子,怪叫着冲向那人,我赶紧过
去帮忙,少爷被挡开后,小子就被我缠上了,几回合下来不分上下,而且要留意
不给少爷打闷棍,小子怒了,轻喝一声,危险的感觉又来了,一拳打折了少爷的
棍子,瞬间踢向少爷的腹部和脸部,少爷马上飞身倒地。我也怒了,连忙使用孙
爷那学来的拱拳,扫腿一气呵成。对面的小子居然轻易就躲开,而且顺水一脚踢
向我的胸部,我一口气提不上来,眼看受伤不小。
小子也占不了什么便宜,本来发黄的脸居然煞白,满脸是汗,看来这绝招有
副作用啊。
“啊!”少爷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率先爬了起来,拿起半截棍子冲向小子,
啪的一声被挡开了,可怜的少爷又华丽的被一脚踢飞了。
我趁空档冲过去环抱着小子,入手居然是软乎乎的感觉,我一愣,被对手一
肘打在脸上,被甩开了。小子居然用左手掩着胸,指着我喊:“你……”看来这
明显是女儿家的羞怒。
计从心来,忍着剧痛,双手成抓状抓向对方的胸脯,小子“啊”的一声护住
胸部,我一个扫腿,小子就倒地了,接着我飞身一扑,来了个亲密接触把对方牢
牢的锁在地上,“嘭”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少爷一闷棍敲向小子的头,然后少爷
失力坐在地上哈哈的笑了起来,“我是老大,我是老大”怪叫着。
我还不敢妄动,就怕刚才危险的感觉再一次出现,小子眼冒金星后悲从心来,
居然眼一湿哭鼻子了。我手忙脚乱放开了她,坐在旁边喘着粗气。假小子抬起头
就哭,眼泪从脸颊旁流了下来。
少爷傻眼了,也不笑了“这小子被我打疯了不成,居然哭得跟死了娘亲一样。”
听到这句话小子哭的更欢了。
我连忙爬到少爷旁悄悄话,“这小子是女的。”少爷一愣无语了。
等到假小子由哭天喊地到抽泣,我就问:“你叫什么名?”
“李飞。”
“你也姓李的,你真的是女的吗?”少爷接着问。女孩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我问。
李飞一扁嘴又哭了起来叫起了娘。我跟少爷面面相觑,她怎么了。
女孩边抽泣边自顾自的说起来,“母亲快死了。”又开始大哭。
“冷静点,冷静点,说清楚我们也许能帮到你。”
女孩边抽泣边说:“平时都是我跟父亲去打猎,母亲负责贩卖的,后来母亲
得了重病,钱都用来请大夫了,后来没钱,我又不争气赚不了钱给母亲治病,父
亲疲劳过度不小心被猎物打伤了腿,都怪我,都怪我。”
我望向少爷,居然眼红红的几乎跟李飞一起哭。
“你认我做老大,我帮你。”
李飞犹豫了下喊了声老大。
少爷握着李飞的手激动的说:“以后你就是我小弟,不、是小妹,不、是妹
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然后塞了赌金一银钱给李飞,“拿去给你母亲治病,不
够给哥哥说。”
李飞不敢要,我连忙解释,“这是赌金就当是刘星赔给你的蘑菇费。”
少爷很不优雅的扇了下鼻涕就往墙上抹,“对,就是这样,别客气。”
在少爷的催促下,李飞要去请大夫了,临离别的时候我想起什么对着李飞说,
“我叫大宝,这位是老大李成龙。”
李飞居然小声用女孩的音调说:“谢谢老大,谢谢大宝。”
我不是错觉吧,我怎么觉得她看我的时候脸红了。
少爷望着渐渐远去的李飞说:“大宝,你知道吗?我一直想要个妹妹……”
两个遍体鳞伤的熊猫回到家,少爷当然是重点保护对象,而我理所当然的落
下罪名护主不力,最后在少爷的求情下,免去了大夫人对我的不能吃饭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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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哎哟,菜菜,痛。”
菜菜红着脸蛋用药酒给我揉着胸部等伤口,“好啦、好啦,我帮你擦药还那
么多要求……”菜菜抱怨。
“啊!你不会小力点啊。”我咧着嘴大喊。
“我不管你了。”好人白菜爆发了,还不忘记给我来一拳。
“啊……啊……痛……”我抱着命根子龟缩成一团,脸上白毛汗狂飙。
“大宝别装了……喂……”菜菜用手指戳了我一下,见我疼的大气进小气出,
嘶嘶的喊痛,菜菜服软了,“宝哥,你怎么了……”
菜菜紧张起来,蹲在我床前顺着我的手底下看去,“手松开我看看。”
我松开手,疼痛的感觉虽然还在,不过已经没那么疼了,我盯着菜菜隔着裤
子摸了摸我的命根子,鼻子嗅着菜菜的发香,胯下一紧,命根子迅速膨胀。
“啊!肿起来了,好大啊!怎么办?”菜菜被吓得一松手,我一哆嗦夹杂着
痛并着快乐的感觉,居然忘记了说话。
菜菜心想怕是刚那一击粉拳把大宝打伤了,都痛的说不出话了,一着急眼睛
一红:“宝哥,我给你揉揉看能不能消肿。”
菜菜小心翼翼的褪下我裤子,一个活儿蹦了出来,“呀!肿的好厉害,宝哥,
对不起,呜……”菜菜哭鼻子了,几滴眼泪落在我平坦在床上的手臂上,手伸向
‘肿瘤’。
“啊!”我被菜菜粘了药油的手揉着,阳根被火辣辣地烫着,“菜菜,换另
外一只手,好辣。”此痛非彼痛。
菜菜顺从的换了一只手,关心的望着‘肿瘤’说:“好点了吗?宝哥。”
我迷恋着这奇怪的感觉说起了慌,“还很痛,继续揉。”
菜菜一开始用食指跟拇指轻夹着阳根,听到我爽得闷哼,一紧张手掌一握把
‘肿瘤’半握在手里,上下的轻轻地揉着。
菜菜暗说真烫啊,把大宝打成这样,要是被妈妈知道了会打死我的,委屈得
脸红彤彤的。
我盯着菜菜的脸蛋,忽然觉得菜菜也挺漂亮的,不知道为什么下体很胀却不
痛,空气中安静的弥漫着暧昧的空气。
片刻后我一阵哆嗦,一种轻飘飘的感觉浮了上来,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僵硬,
把菜菜吓得哭了起来,放在‘肿瘤’上的手顿时停了,就在停下来那一刻我有种
在冬天被洒了盆冷水的感觉,忙喊:“别……别停。”
鼻子里嗅着菜菜的发香,在一阵哭声里我飞了起来,啊……我爽得直哆嗦,
翻着白眼盯着天花板,‘肿瘤’喷出一股股稠密的液体。
“宝哥,你怎么尿了?”菜菜不哭了,用湿毛巾粘了点冷水给我擦‘尿迹’,
‘肿瘤’以直线的速度迅速消肿。
我恢复了理智,一阵后怕,我刚才是怎么了,总结了一下用‘爽’字结束。
菜菜问我还痛不,我说不痛了,听见外面白大婶在找菜菜,我连忙提起裤子,
说没事,菜菜拍了拍胸口表示放心,并说晚点再来看我后去忙活了。菜菜走后我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在黄昏的时候被菜菜叫起来吃饭。
晚饭过后我去找少爷,见少爷一瘸一拐的在茅房里走了出来,我连忙过去搀
扶。
“妹妹还挺厉害的,你看把你给揍的。”少爷看着我的脸说。
“少爷,我还好,至少不用人搀扶。”
少爷望着我“……”一把推开我,“去,去。”一下没站稳,我连忙过去搀
扶,两人大笑了起来。
“少爷,给你说个秘密。”我把刚才跟菜菜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并用手在一
根棍子上示范了起来。
少爷说:“不信,不可能会那么爽?”
我说:“你不信可以试试。”扶少爷回房后我也回房休息去了。
菜菜晚上来看我边帮我擦药边说:“大宝,还疼吗?”
“痛。”被揉着早上大战的‘战利品’瘀伤我又喊了起来。
“那这里呢?”菜菜指着‘肿瘤’说道。
我心虚了支支吾吾的说起了谎,“不……还有点……你可以帮我揉揉。”
菜菜看了看已经消肿的阳具,“已经没事了,我可不想再帮你擦尿了,粘乎
乎的,真脏。”
我“……”
看菜菜这么热心的帮我,我感动着说:“菜菜你真好。”说着我手抓向她的
手,菜菜低着头招牌式的红脸蛋又浮现了出来。
我顺水推舟说:“你还可以帮我这里揉揉吗?”我拉着她的手伸向胯下。
菜菜像看见蟑螂一样“呀!”甩开我的手,飞奔出我的小房间。
我依依不舍的望着已经消失的菜菜背影,“至少帮我把门带上啊……”不甘
的自言自语。
“小崽子,快起床,不用干活啊?”
“……”我迷糊的应了一声一阵倦意袭来,倒下继续睡。
“我数三句,一……二……”
“三。”我帮白大婶喊了出来人已经站在门外,菜菜跟在白大婶后面嘻嘻的
笑着。
“嗝……”我漱着口“呸……”把一大早被吵醒的霉气一口气吐了出来,旁
边在抹脸的老张说:“大宝,怎么没精没神的,昨晚做贼了?”
“唉……伤口还痛着,一个全身疼痛的病人你说能高兴的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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